梁从星叹了口气——她跟纪分野混在一起,什么场面没见过,打群架偶尔被波及,她也会飞起一脚踹过去,姿势漂亮的很。
没想到yīn沟里翻船,让一只猫挠了。
挠的还是脸。
下车的时候,她买了个一次性口罩戴着,肃然地告诉舒再再:“今天的事情,谁也不许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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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了单子去注she室开药打针。
梁从星双手环臂,晃晃悠悠地走过去。
医院这会儿大概是高峰期,注she室门口闹哄哄的,挤了一堆人。
走近了她才发现,不是高峰期,而是有人在掐架。
两伙人,一伙三四个堵着门口,不让另外几个人进去。推推搡搡,嘴里说着老婆离婚之类的。
应该是家务事,喊上了亲戚朋友助威解决。
周围响起抱怨声:
“有事出去解决啊,堵着门gān什么。”
“小孩还要挂针呢……”
“让一让啊。”
大概是没谈妥,为首的堵门的男人推了另一个人一把,双方说着就动起手来。几个男人都人高马大,即便没放开手真打起来,互相推搡那几下也不可小觑。
周围的人群很快散开,有人大声呼喊护士来帮忙。
梁从星没动。
她旁观纪分野他们打群架惯了,对这种场景不算陌生,也就没其他人那么警惕。
所以也没慌着撤退。
甚至还想能不能趁他们纠纷的空当,自己绕过去打个针。
毕竟医院里消毒水味刺鼻。她不喜欢。
只是没等她付出行动,人群中就有人惊呼一声。
有一块手表从动手的人里飞出来,迅速地砸往她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