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站在门口,就看见他对着柜门在说话。

“谭总, 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的声音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。”

谭沉没接话, 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:“你来厨房有事?”

宋雅文笑了笑:“其实没什么事, 我刚才在四楼敲你的门,没人应后, 就想着你可能是出来了。”

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
宋雅文迟疑了一下, 先问道:“谭总,刚才听你在厨房说话,这里是还有其他人吗?”

谭沉面不改色:“没有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宋雅文好似松了口气,柔软的身子瞬间就贴了过来, “谭总, 我是想来跟你说一声谢谢。”

她转瞬就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 又在恰好的边界线停住,不至于让谭沉太过反感。

“刚才那件事,谢谢你愿意相信我, 李小姐的那枚胸针,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。”

谭沉很高, 目测有一米八七。而她一米七的个子,还需要略微仰着头、才能让下颚、脖颈与肩颈形成一条最优美曲线,然后眼底含笑地看着他。

“可能是李小姐弄错了,当时我都快要怀疑我自己了,幸好还有谭总你愿意相信我。”

当一个女人抬着头、眼里带着感激,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男人的时候,这个男人只需要稍稍低头,就能望进她的眼里。自制力稍差些,就会陷入那如水般的温柔眼波里。

从而产生一种被需要、被崇拜、被感激的幻觉里,一旦产生些许的怜爱,对方的目的就达成一半。

谭沉确实低头了,但他一低头、就看到身后的柜子偷偷露出一丝丝的缝隙。他当即伸出手,把柜门往后一推,原本露出一条缝的柜门再次严严实实地合上。

被迫失去所有光亮和视角的苏酒酒:“”

她明明只是想悄咪咪看个八卦,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地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
“谭总”宋雅文的完美笑容僵了一秒,“柜子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没有。”谭沉回答地很干脆,“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