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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是每天都这么伺候陈莺。但如果陈莺不主动说要自己洗澡、自己吃饭,或者自己独自做什么事情,陈常勇就会自动帮他全部办好。如果陈莺一整天都没有表现出进行任何日常活动的意愿,陈常勇可以从喂饭,穿衣到洗澡,毫无怨言地、事无巨细为陈莺完成。

就像现在这样,陈常勇为陈莺穿好睡衣,将他长长的黑发散开,用梳子慢慢梳理柔顺,然后用被子把陈莺盖好,这才离开里屋,去狭窄昏冷的厕所里冲澡。他脱光了站在喷头下面,冷水砸在他的身上,陈常勇却没什么感觉似的。冷水冲了他好久,陈常勇低头,看着自己的阴茎还翘着,只好用手握住开始撸动。他撸得很用劲,从根部一直到顶部,把自己的阴茎都搓红了,他想着陈莺在水中的裸体,黄色的灯光把他的皮肤照得发亮。陈莺抱着自己的手按在两腿中间最私密的地方,陈常勇还记得隔着毛巾传来的肉穴的收缩和起伏。他想着这些,手里硬胀的阴茎便射了出来,射出非常浓稠的白液,同时一股精液的腥臭味在狭窄逼仄的厕所里挥发开来。

自从妻子去世之后,他再也没有过性事,所有的发泄都是靠自慰。

陈常勇回到里屋,看到陈莺散着黑发坐在床上,被子盖着腿,手里捧着一本杂志看得津津有味。他见陈常勇走进来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催他:“爸爸快过来,我一个人都暖不热被窝。”

陈常勇于是走过去,掀开被子坐上床。陈莺便趴进他的怀里,坐在他腿间,软软地缠在他的身上,说:“爸爸抱着我,我冷。”

陈常勇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盖在陈莺的胸口,然后把他抱进怀里。陈莺很舒服地窝在他的胸膛上,手上翻着一本美妆杂志。那是陈常勇特地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去县城给他买回来的,因为陈莺说自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,出门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给他撑场面。但是陈莺不会化妆,便央着陈常勇给他买些化妆方面的书回来看。陈常勇本想说你不化妆也好看,但陈莺这么要求,他就这么做了。他跑去县城买了一本很新的美妆杂志,又到最好的商场里给陈莺买化妆品。他不懂这些,对那些漂亮的服务员说自己要最好的,全套的化妆品,最后花掉半年的工资,给陈莺抱回来一个大盒子。陈莺高兴得不得了,抱着陈常勇亲了一大口,在陈常勇耳边说爸爸最好了,于是陈常勇也就忘了一路风尘仆仆和遭受的白眼,只认真看着陈莺兴高采烈地把那些化妆品摆弄来摆弄去。

“这个模特的妆化得真好。”陈莺指着杂志上一个图片,扭头看陈常勇:“我觉得很适合我。”

陈常勇看了看那个模特的脸,觉得还没有陈莺素颜好看。

“爸爸,你说呢。”陈莺推推他。

“适合。”陈常勇说。

陈莺笑起来。他又随意翻了几页,然后把杂志丢到一边,转身搂住陈常勇的脖子,柔软的腿在被子上滑过,小腿翘到陈常勇的大腿上,勾在上面,腿根和陈常勇的胯抵着,用很轻很轻的力道蹭。

陈常勇依旧抱着陈莺,动也不动,腿僵在被窝里。

“爸爸。”陈莺攀到陈常勇身上,嫣红的嘴唇凑到他的下巴边缘,软软地吹一口气,“你硬了。”

他确实硬了,尽管他十分钟前才发泄过。陈常勇沉默着,他想把陈莺抱远一点,可陈莺伸手按在他高高鼓起的内裤前端,一边揉一边叹息:“怎么硬成这样呀。”

陈莺的手指很细很软,洁白的指尖掐在陈常勇的勃起上,用很柔的力道去揉捏那团肉。陈常勇不可避免地粗喘起来,他握紧拳头,脖子上弹出青筋,眼睛不敢看陈莺,也不敢看陈莺抚摸自己的手指。陈莺看着这样的陈常勇,露出很羞涩又浪荡的笑意,他的手指伸进陈常勇的内裤,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,用双手握着上下撸动,他的动作很肆意,把阴茎两边的囊袋都揉得一上一下,龟头顶端的马眼被他挤出很浓稠的液体出来,陈常勇终于哑声开口喊他名字:“莺莺。”

陈莺俯下身,含住了陈常勇的龟头。陈常勇的腿神经质地弹了一下,硬得发烫的阴茎在陈莺的嘴里一弹一弹,陈莺的嘴小,但还是卖力地把阴茎往喉咙里面吞,他尽力吞得很深,陈常勇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到陈莺的喉咙眼了,陈莺含着他上下吞吐,手指捏着他的囊袋没轻没重地揉,还往吞不进去的根部上按。陈常勇喘得很厉害,他浑身僵直,手指捏成拳头用力抵在被子上,不敢去碰陈莺。但陈莺的嘴太热太软,舌头还用力舔他的马眼,他的阴茎被陈莺吮得水淋淋,包皮都被扯得一滑一滑。陈常勇闷哼几声,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