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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他扯着陈莺的裤腰带往下拽。一种恐惧到胃都翻涌的作呕感堵上陈莺的喉头,他连挣扎的动作都不敢太大,生怕弄疼了肚子,只能徒劳夹紧双腿,眼神乞求地看着刘金和,呜咽地求他停下。

肥胖的男人却像一滩鼓胀化开的肉糜,变成通红喷着热气的怪物挤进陈莺的腿间,他汗津津的手抓开陈莺的腿,拽下长裤,露出衣料下一双白得在黑暗里都泛出盈盈的光。刘金和摸着陈莺的腿,揉着捏着,低头埋在他的膝盖间用力吸了一口,喘着气说:“妈的,骚逼,真他妈骚。”

绝望像无数豆子从骨髓里生出,堵住陈莺的四肢百骸。男人的手和身体像铅块一样压在他的身上令他动弹不得,喘气不得,刘二屠的手把他的胸口抓得通红,那张皲裂的嘴往外呵呵呼着臭气,“奶子真软,操,老子等会儿要射在上面。”

刘金和扒开了陈莺的腿。

一瞬间陈莺浑身一弹,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在了刘金和的脸上,男人猝不及防被踩到鼻梁,登时一个巴掌甩到陈莺脸上,“贱婊子,敢踢我!”

那一巴掌打得极重,陈莺差点被打晕过去,接着嘴角渗出血丝,侧脸迅速红肿起来。

刘金和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粗暴扯掉他的内裤,在把陈莺的双腿按到两边时,突然顿住了动作。

刘二屠早就硬得顶起裤头,见他爸不动了,急躁地说:“搞快点,你不上我就先上。”

“操他妈的。”刘金和盯着陈莺暴露出来的下身,突然笑了起来。

陈莺从半晕眩中清醒过来,他依旧被按着手腕,双腿被拉开一个不堪的姿势,废弃的牛棚是废弃的保护地,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肮脏腐臭的方式打破。

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,他想到河边那个死去的小孩,这令他有一刻产生了想死的念头,但最终他只想抱住自己的肚子,抱紧他还未出世的小孩。他想爸爸,救救我。

陈常勇回到老人家的时候提了个袋子。前几天他听老太提过一嘴说家里的盐快吃完了,便趁有空时去商店买了些,顺便买了不少肉和菜,想让老太给陈莺多做些好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