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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话的时候,下巴就搁在寇柏颜的肩膀上,随着说话硌着他手臂,“要么我们试试……”

“想都不要想!我去给你找抑制剂,”寇柏颜说:“我接受不了做那种事,我顶多……”

寇柏颜说:“喂你喝点腺体血。”

他说着要起身,季思源抓住了他的手臂,又把他拉回来,说:“你干嘛去,待着我能好受点。我不喝你的血,我又不是什么魔鬼……”

弹幕看着她越来越自然地和寇柏颜撒娇,都在弹幕上回答她:你是。

寇柏颜坐在沙发一角,在季思源凑到他脖子嗅他腺体的时候,他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都青筋凸起。

在季思源用牙齿硌他腺体的时候,寇柏颜忍无可忍,从沙发上蹿起来就跑到了浴室,大半宿都没有出来。

季思源敲了两次浴室门,把寇柏颜逼得没办法,把洗浴室柜子都堵门口了。

对她说:“你防咬项圈的钥匙就在你卧室的抽屉里,我早就还你了。”寇柏颜连衣服都没有脱,被水淋湿后衣服都贴在身上。

他狼狈得像个落汤鸡,无奈至极地道:“你就去找你之前那些alha吧,我真的……没法弄你。”

季思源暴躁地踹了一脚浴室门,气得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,睡着就不难受了。

但是躲是躲不过去的。

oga的发情期是每个月都一定会有的,得不到抚慰,最长会持续七天,直到烧坏腺体,而季思源很显然还没有开始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寇柏颜过得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。

天蒙蒙亮就偷跑,季思源不亲自去抓,绝对不出实验室。两个人整天捉迷藏,寇柏颜回家一坐在沙发上就如坐针毡。

季思源越来越过火,这已经不是什么脱敏治疗,简直快要给寇柏颜的心理造成另一种阴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