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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简单洗漱了一下,当床底下的人不存在,没有在试图跟他搭话。

只是在要上床之前,用杯子倒了一大杯水。

无声把杯子推进了床底下。

一碗粥一杯水。正适合现在司献春的状况。

顾蜜如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,她一点也不怕司献春半夜爬出来袭击她。

有大半截锁链都在床外地上,他没有拽进去。

这是示弱,是求饶。

是在无声的乞求顾蜜如不要打他,他在告诉顾蜜如,锁链还在,他跑不了。

他像一条被打怕的流浪奶狗。

虽然有人靠近叫的特别响亮疯狂,却已经失去了扑上去咬人的勇气。

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咬人。他就没长獠牙。

顾蜜如呼吸变得清浅,她睡得很沉。

在屋内的炭火慢慢的烧到只剩一点,已经过了三更。

有一只苍白消瘦的手,慢慢从床底下伸过来。

然后抓住了那个水杯,无声的把那杯水灌了进去。

接着他又一点一点地,把水杯推回了原位。

司献春一整夜都没有睡,他生怕他睡着了,就会被顾蜜如给拖着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