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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家的大船她要定了,但她不能用船去撞冰山,那样就算是泰坦尼克号也会沉的。

与其寻求不切实际的自由,不如寻求制衡。

让乌大狗像现在一样,杀不了她,动不得她,爱不成她,又放不开她。

这样她才能真的躺得舒服。

所以陆孟迅速思索之后,故作勉强地笑笑说:“二表哥言重了,王爷……就算娶了永乐郡主,我就算做不成建安王妃,那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
陆孟没有和岑溪世说自己那一套“志不在天而在床榻”的理论,因为他肯定理解不了。

所以陆孟索性就把自己说得可怜一些。

像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女子一样,就算被男子辜负,也对男子“痴心不悔”。

果然陆孟“执迷不悟”的样子,让岑溪世狠狠皱了一下眉。

他没有马上再说什么。而是低头抚琴,面上的温暖之色退去,侧脸有一些冷肃。

其实今天这一番谈话,并非是岑戈的意思,而是岑溪世自己的意思。

相比于两次救命之恩加身的岑溪世,岑戈要更冷漠一些。

岑溪世知道今晚自己的父亲要找建安王妃谈话。

岑溪世提前在这里准备着,把她吸引过来就是想给她一种其他的选择。

不要为建安王所用。

离开建安王是最好的。这样岑家才能护得住她。

只可惜陆孟要的保护方式,和岑溪世想的那种,把人困在四角院子里,看在眼皮下面,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