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温言说:“你当然没听过,是我自创的,治一种……嗯,是我的一个家族遗传病,我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。只问你能不能记得行针方法,能不能帮我这个忙?”
老大夫有些犹豫:“再给我几天时间行吗?我得再记记。”
夜温言摇头,“没时间了,最多给你两个时辰,你就得动手。”
“两个时辰?”他吓了一跳,“不行不行,两个时辰太少了,就是学一种平常的针法,那也得反复练几日,才能用在病患身上啊!何况你这针法如此特别,我心里没数啊!”
“不必你有数,我来教你。”师离渊开口了,他告诉那老大夫,“你只管行针,位置、深浅,我会一一提醒,保证不会出错。”
夜温言笑笑,“对呀,我们家夫君这样厉害,我怎么忘了呢?”
老大夫一脸苦色,“那你亲自动手不就完了,何必折腾老朽?”
他摇头,“我没有行过针,手底下没准头。但记性却很好,所以我来说,你来做。”
老大夫没了法子,“行吧,那咱们两个时辰之后就开始!”
这两个时辰对于师离渊来说有些难熬,因为他一直在不停地复盘这件事情,一直在不停地回忆夜温言做这个决定时的神态和表情,试图找出不对劲之处。
可惜夜温言隐藏得很好,他找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