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辈子祖宗

杨春风摸着脑门恍惚在原地,差点捏死手里的大虫子。

还是小驸马及时把她的手掰开,才没有让个即将作茧化为美丽蝴蝶的潜力虫,暴尸在她的手中。

小驸马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一吻,让杨春风神经错乱的想起前世她小时候和妈妈经常玩的一个游戏,道具是一颗糖,她妈妈把手背到身后,然后又攥上拳头,让她来猜猜在哪个手里,猜错了那一天就没得糖吃,猜对了不光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,还有她妈妈的一个作为奖励甜甜的吻。

很简单的游戏,是大人控制小孩子吃糖的招数,杨春风到现在,早就不记得当时糖果是什么味道,却总也忘不了她妈妈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的感觉。

好多年没有想起过了,今天偶然被迫着回味一把,感觉仍然让她动容。

不过她刚刚是因为猜出了小驸马想说的话,所以被个小傻子奖励了么?

啧,操蛋。

杨春风撇嘴,摇了摇头,又从小驸马的手里接过虫子。

“放在哪好呢……”杨春风捏着虫子肥肥的身体,在窗台上摆了一溜的花盆上,找了一株开的最艳丽的放上去。

“就放在这等着作茧。”

小驸马瘫着张小脸,点了点头,又仔细的看了眼放虫子的花盆。

“礼物我收下了,晚膳我会吩咐婢女,准备你爱吃的肉。”杨春风说:“以后你的院子不要回去了,就住在我隔壁吧。”

小驸马听到肉,眼睛又亮了一下,但是因为不太饿,没亮多久。

“要回去。”小驸马出人意料很坚持。

“你那屋子有虱子,”杨春风惊恐的瞪着小驸马,“你再回去睡一晚,我就白给你除虱子了!”

“就是你头上的小虫子!咬咬咬,你再招上,把你的脑袋都吃光。”

小驸马皱了皱眉,“要回去……”

杨春风吭哧了一下午的成果,眼看要毁于一旦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