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，周岚坐在沙发里，佣人已经离开了，偌大的屋子里，只剩她一个人，安静的连窗外雪落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
她放下手里的红酒杯，正要上楼时，却听见门铃响起。

周兰停顿了一下走过去，打开门却愣住了。

阮粟站在门口，双手交握再一起，眼睛红红的：“妈妈……”

“这么大的雪，你怎么突然回……“周岚说着，拉着她的胳膊，“外面冷，先进来再说。”

阮粟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，才慢慢进屋。

周岚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，看到一个人影离开，她皱了皱眉，把门关上。

回到客厅，周岚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出来，而阮粟乖乖坐在沙发上，摇杆挺得笔直。

周岚把水放在她面前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，淡淡道：“不是说不回来了吗。”

“妈妈对不起。”

周岚显然没有料到她的道歉来的这么爽快直接，顿了顿又才道：“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。”

阮粟双手放在膝盖上，闻言，只是安静的摇了一下头，没说话了。

周岚觉得她今晚有些奇怪，刚想继续问什么，突然闻到了一股酒味，她又闻了闻，确定不是自己身上，而是从阮粟那里传过来的以后，眉头皱的更高：“你喝酒了？”

阮粟伸出两个手指：“一点点。”

“西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