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护法脸颊抽了抽，“不是人人都喜欢像你一样，喜欢把这种拎出来说的。”

项萧萧：“因为不是人人都有本钱。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”

左护法起身，手掌在腰间一擦过后，掌中就多了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刃，寒气逼人，刀光如雪，他的表情也似这把刀一般冷，“你过来。”

项萧萧：“……干什么。”

左护法：“过来。”

项萧萧迫于淫威，挪了挪步子，“你……”

左护法：“脱裤子。”

项萧萧：“……”

项萧萧：“=口=！你想对我做什么！难、难道你！不行，你还没有成年！”

“= =！”左护法鄙夷道：“美得你。”

项萧萧收起夸张的表情，“那是怎么的，想和我通奸啊。”

左护法嗤之以鼻，“我看看你的本钱——”

项萧萧面露得色。

左护法接道：“要是不怎么样我就帮你切了。”

项萧萧：“……”

项萧萧一把捂住裆部，“妈了个蛋的想对我的蛋下手先问过我妈！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”

项萧萧：“……”

项萧萧：“……总之我是不会脱裤子的！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左护法也没用武力强逼，而是一手揪住项萧萧的襟口，用带着一点弧度的刃口在他脸颊上轻刮——项萧萧屏息凝气，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汗毛都被这削铁如泥的神兵给劈落了，一阵阵的发凉，一面道：“怎么，怕牛皮吹破了？”

项萧萧想往后仰头，但左护法完全不给这个机会，他只能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刀刃看，连因被左护法揪住不能呼吸的不适都忽略了，嘴里还不忘有条有理的分析：“你懂什么，我说，春宫图你看过没？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
项萧萧：“你先回答我啊。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看过。”

项萧萧：“那就是了，你说你也没个亲近的同龄人，和师兄也不是很亲密的样子，又不像是会去公共浴池洗澡的人，上厕所恐怕也是单间，见过的男人的【哔】应该不多吧？都是在春宫里看到的吧？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”

项萧萧起劲了，继续分析道：“春宫里那玩意儿画的多大一个啊，跟驴子那货似的，我就怕你一小孩不懂事，以为正常男人本钱都那么大，那我待会儿给你看了，没有驴的大，我（的小JJ）死得冤不冤啊。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项萧萧：“那你说正常男人平均多大？”

左护法：“……”

左护法失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