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圆看了两个孩子一眼，先进屋了。</p>

庞聪停下来，“常雅，大院里那些传言是不是你说的”</p>

“什么传言”</p>

庞聪看着她，“你在下面待这么多年，我以为你早就看开想明白了，是我想的太好，你没有变还是老样子。”</p>

常雅脸上的笑僵了僵，仍旧在装糊涂，“庞聪，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深奥啊，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”</p>

“换做是以前，你还敢做敢当，现在是做了都不敢承认了。”庞聪笑了笑，“算了，既然你不承认就当我没问，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声，朱家不比平常，有些事还是三思而后行，你现在不年轻了，再被派到下面去，怕是一辈子就待在那边了。”</p>

丢下话，庞聪走了。</p>

常雅站在原地一动没动，一直看到庞聪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。</p>

回到家里，阿姨已经把厨房收拾出来，也走了。</p>

家里没有外人，方老爷子喊常雅到客厅里坐。</p>

常雅笑着过去，“姥爷，你事可要和我说啊”</p>

方老爷子看着外孙女，长长叹口气，“这几年在下面工作，想明白了吧”</p>

“想明白了，以前是我太任性，做了很多不懂事的事，让你们跟着劳心了。”</p>

“我看你是没学明白啊。”方老爷子道，“吃饭时你不在，你知道大院里的人和我说了什么吗”</p>

常雅的笑僵在脸上。</p>

“看来你知道，而且还是你做的吧。”方老爷子问。</p>

常雅抿唇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