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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旦碰到他内心的坚持,他就可能坚韧不拔。”

赵恒一语破的:“就如他怀中的汉剑!”

周琪轩愣了愣,随即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,那把汉剑不出鞘就像是一块废铁,让人感觉不到它的锋利和厉害,只是……只是那汉剑出鞘,也未必能光芒万丈,他对年轻汉子持保留意见。

赵恒也没有再说话,趁着还有数公里的路程闭目养神,他还把一张空调毯子裹住身子,保暖维持身体力量,今晚无论如何要跟东夏书面对面解决此事,他不想牛青马琪鄂被对方玩弄于鼓掌间。

他要对得起十亿的交情。

在车子返回五洲酒店时,年轻汉子也调头追来。

还是五洲酒店六楼,原本厮杀一场的走廊已经恢复平静,地毯也早已经换上新的,各个房间的权贵酒足饭饱和看完对战后,也相续走入一个可容纳两千人的大厅,准备十五分钟听东夏书讲话。

奢华低调的多功能大厅到处都是欢快的人群,所有的宾客侍者都算上,少说也有近千人,长长的餐桌上,摆放着各种果盘和装着香槟、葡萄酒的橡木酒桶,桌子旁边的花篮里堆满了高级糖果。

这一切,看上去很杂乱,其实又有条不紊。

酒足饭饱的宾客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,高谈阔论两国交战谁胜谁负,继而谈论战争对经济带来的影响,不过更多宾客低声讲述走廊一战,毕竟见证赵恒他们厮杀的人,只是宾客中一小部分。

因此听到赵恒伤人以及东夏书放他们离去,宾客脸上顿时扬起玩味笑意,大家心里都清楚,今晚雷声大雨点小,但暴风雨明天就会对马家牛家来得猛烈,不少人还幻想着两女任由玩弄的场景。

这些年,圈中多少知道东夏书好色贪财的品性。

想到这里,他们还望向大厅主席台旁边的休息室,今晚赚得盆满钵满的东夏书早已经在里面,不过此刻正在接待一名神秘贵客,传闻待会神秘贵客还要出现讲话,这让宾客闲聊之余多看两眼。

此时,一个年轻侍者正托举着一个大果盘,上面放置着不少时令鲜果,正迈步走向休息室,他的脚步很轻盈,似乎也沾染了喜庆的欢快气氛,他的动作很专业,任凭托盘随着步履起伏而不动。

如果说,这名侍者与周围其他侍者有什么明显不同,那就是他托举的托盘,比其他侍者托举的托盘要高一些,托盘上的时令鲜果若有若无的挡住了他的脸,那是一张低眉顺眼,锋芒尽敛的脸。

没有宾客注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