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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恒一脸真挚:“难道夫人对赵恒也有戒备?”

杜夫人接过那一块芒果蛋糕,目光平和却没动叉子,随后她又冷冷望向赵恒,赵恒见状靠在厨房吧台上,叉起自己的蛋糕咬入一口:“你看,我自己都吃了,你怕什么?我有什么理由害你?”

防人之心不可无!

杜夫人看着碟子中的芒果蛋糕,几次想要叉起来咬入一口,她觉得赵恒不敢玩花样,但心底理智始终压制着她,思虑几番她把蛋糕丢在吧台上道:“跟信任无关,本夫人身体不适没有胃口。”

看着塞满整张嘴的赵恒,杜夫人语气平淡补充:“我劝你也少吃一点,吃的太饱了,你待会怎么吃我做的饭菜,怎么喝我炖的补汤?对了,你不是喜欢吃番薯粥吗?我早上去蒋氏买了一锅粥。”

“你待会慢慢喝。”

“谢谢夫人关怀。”

赵恒脸上依然保持着波澜不惊,没有杜夫人想象中的神情一紧和凝重,他连续吃了两块蛋糕,把碟子放下后开口:“饭菜,我会吃,补汤我也会喝,但番薯粥还是算了,留着吧,有人喜欢喝。”

“赵恒,不扯这些没用的。”

杜夫人盯着腾升热气的砂锅,手指在吧台上轻轻一点:“你昨晚还没有跟我解释,为什么抓住阮东白却骗我没有见到他?如非我有那么两名亲近的人,岂不是被你忽悠过去了?你用意何在?”

“很简单,我想要先从他口中问点东西。”

赵恒背靠着光滑如水的吧台,向杜夫人淡淡回道:“杜老板曾经给我一个任务,那就是策反越小小为杜家所用,而阮东白是越小小的师傅,我想通过他了解越小小,然后对症下药收服后者。”

杜夫人掠过赵恒一眼:“这是真正的理由?”

赵恒呼出一口长气,轻轻点头回道:“就是这个理由!之所以向夫人撒谎,那是担心夫人爱夫心切,一见到伤害杜叔的阮东白就痛下死手,那就失去他的最后价值,所以才撒了个善意的谎。”

“善意的谎言?”

杜夫人脸上涌出不以为然,但也接受赵恒这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:“赵恒,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你,不过我看在子颜份上依然信你一次,姑且认为你是要收服越小小而押下阮东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