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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流淌在公路,绵延,血腥,让人触目惊心,汉剑一如既往生出呕吐感,但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,他发现自己也开始变态了,以前见到血没有三五天难于恢复,现在却越来越喜欢这份血腥。

尽管他还有反应,但已经能够控制!

军服女子一招横死在汉剑手中,先是让十多名越人震惊不已,随后就嗷嗷直叫冲向平缓心绪的汉剑,前面两人一按匕首,匕首瞬间伸长两寸,一个斩向汉剑咽喉,另一柄匕首则划向他的小腹。

毫无疑问,如果汉剑被上面匕首刺中,锋利刀锋切开他的喉咙会如切开一块豆腐般轻易,下面的匕首如果得手,他的内脏也会被匕首从肚子里挑出来,无论上还是下,汉剑的处境都会是横死。

汉剑额头渗出汗水,嘶吼着向前急冲,一剑抹在左边敌人的咽喉,剑锋将颈骨硬生生掠断,还有脆弱的喉管,再一剑,将对方握着匕首的右手斩了下来,下一秒,汉剑又斩向右侧敌人的心口。

扑!

又是一股鲜血迸射,敌人横死在地上,不远处的赵恒环抱着双臂看着汉剑,眼里越发欣赏这一块好玉,虽然汉剑杀人杀的满头大汗,连后背都能见到汗水渗出,给人一种厮杀很业余很吃力样子。

但是他的态度却会让每个人肃然起敬,因为他是在很认真很专注的杀人,那份肃穆神情就是相比高僧皈依佛门也不逊色,赵恒看得见汉剑将来,十年,或许三五年,汉剑绝对会有风叔的风范。

他还年轻!

“你杀了他们?”

夜色四合,京城一片璀璨灯火,在赵氏府邸的后院池子旁边,捏着一杯清茶的赵定天听完赵恒讲述,目光微微眯起看着逗乌龟的孙子,赵恒头也不抬的回应:“不是我杀他们,是正当防卫!”

赵恒把口粮丢给乌龟:“旺来血案的先入为主,已让越人认定我是袭击者,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会有意义,与其被军服女子他们咬着我,我还不如杀掉他们了事,何况是他们先来袭击我的!”

“他们毕竟是使者啊。”

赵定天微微苦笑道:“这一杀岂不承认自己是凶手?”老人看着孙子渐渐直立的身躯,眼里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,思虑把越军驱赶出华国领土,他就要想法把赵恒丢去孔子学院沉淀沉淀。

这小子的残酷手段,一如既往颠覆老人认知!

赵恒拍拍手转过身来,毫不在乎的笑道:“我从来不怕背啥黑锅,而且我出道以来又不是没背过,谁都不能要求我自证清白,军服女子他们横死,最大原因就是他们没有调查清楚胡乱来咬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