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是偷偷摸摸潜入越国，但今时已经不同往日，赵恒背后有着大靠山，边境还有东方雄三十万大军压境，越王也十二道急电要求增派援兵，再加上剑门和民众因素，越相杀他多少要掂量。
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蒋长龙轻轻点头，随后又苦笑开口：“可是你行踪泄露终究不是什么好事，恒少，我建议你马上折回华国，越相作风向来强势强硬，虽然他现在可能顾虑这顾虑那，但一旦想通就会雷霆出击。”

他向后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，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道：“你看他现在散出的探子和调入的军队就该知道，越相绝对不是一个含糊的人，他的双手从来不惧沾染鲜血，面对剑门也依然是三大声明。”

赵恒抬起头问道：“三大声明？”他只知道越相先后向剑门解释了两次，结果都遭到越忧心他们的拒绝，剑门如此不给情面的态势，也让一些怀疑者开始认定越相真有罪，否则剑门怎会得罪？

不过赵恒并没听到什么三大声明。

“两个钟头前的事，你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
蒋长龙环视周围一眼，低声回道：“第一，越剑不是他派人所杀；第二，剑门不要聚众闹事，第三民众不要跟着起哄，否则一旦生出事故造成越国利益折损，他会毫不犹豫用铁血手段维稳。”

虽然现在是敏感阶段一不小心就会激发民意，但越相还是采取强硬手段作为预防措施，精锐部队从邻近城市开拔进来，警察也是二十四小时轮换，名义是维护越都治安，实际就是做后手准备。

“他还承诺会给剑门找出真凶。”

说到这里，蒋长龙的神情缓和些许：“虽然剑门子弟依然不给越相拜祭的机会，也明确表示官方人员不能参与越剑葬礼，但越相已经表示，他明天一定要给越剑送行，这是他一点个人诚意。”

一定要给越剑送行，这就昭示出越相明日会不理越忧心等人警告拜祭，更流露出越相不在意也不在乎剑门的愤怒，一个连根深蒂固剑门都无所畏惧的人，谁能保证他不对泄露行踪的赵恒下手？

赵恒脸上掠过一丝光芒，他向来对越相为人知之甚少，拿到手上的资料也多说他涉猎大事，现在听到蒋长龙这样道出来，他就微微点头：“这越相还真有点魄力，怪不得能霸住位置二十年。”

“他跟华老一样都是久居领袖位置。”

蒋长龙把车子驶入一条偏僻街道，接过赵恒的话题回道：“两人在位年限堪比朝鲜的三胖兄，唯一不同的是，华总理权力远没有越相强大，二十年的沉淀，早让越相把棋子安插在越国各方。”

他叹息一声：“除了边境越王让他有所忌惮之外，放眼越国没有第二个人敢跟他唱反调了，就是越王此时也要夹着尾巴做人，这半年来，越相变得更加强硬，所以咱们能不对抗就不要对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