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99页

跟黑人打斗已经涉及外交,这么大规模阵容更会影响国家间关系,按照华国官方政策,无论对错肯定先打会所五十大板,何况黑人向来齐心,一旦闹开谁都会疼痛,所以一时难于判断谁有优势。

在小规模试探对打倒下几人后,两方开始摆出大规模对抗的态势,外面涌来的黑人越来越多,二十多名保安尽管有点凝重局面,但事关会所招牌和名声,他们只能仗恃身体优势硬抗对方压近。

“住手!”

就当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,打完电话的值班经理握着手机上前,无视自己掌心渗透出的汗水,恢复几分威严喝道:“我已经报警了,警察很快就到,你们不想有事的话,马上停止违法行为。”

值班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风姿绰约的女人,在得到幕后老板的指示后,她迅速散去了见血的惊慌和不安,鼓起勇气站到安保人员的前端:“让你们的领队出来,我有话跟他说,我要问问他。”

“为什么来会所捣乱?”

在值班经理挺起高耸胸膛努力压制场面上,会所楼上又响起一阵脚步声,十几号膀大腰圆煞气极重的彪形大汉从二楼走下,杂乱且沉重的脚步声带给人无形压迫,显然这是会所看场子的成员。

“为什么捣乱?”

这时,一个阴阳怪气的怪笑声响起,从分开的黑人后面慢慢拉近,众人迅猛转移视线,一个剃着寸头的非洲老者走了上来,怀中搂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:“我们没有捣乱,只是讨回公道。”

非洲老头五十多岁的样子,他的脑门黑得发亮,脸上和胳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,目光像恶狼一样,流着嗜血的磷光,最有特色的,是他唇边的八字胡,黑黑的细细的,就如两把出鞘的刀。

在他的轻轻侧头中,三个年轻黑人闷哼着靠了上来,其中一个头破血流,脸肿的像是一个猪头,步履维艰,可以说是一步一咧嘴了,但眼睛却放射着坚定而仇恨的光,他指着值班经理怒吼不已:

“我刚才在这喝酒,被人打伤了!”

全身散发酒气的他喷出一口浊气,一字一句的控诉着自己遭遇:“十几个人打我一个,如果不是我有两下子的话,我怕是早被他们打死了,会所今天不把他交出来,我们非洲兄弟踏平这里。”

值班经理目光一冷:“十几个人打你?”随后她向一个楼层负责人投去目光,不待他说什么就发出指令:“你怎会容许客人斗殴呢?去,调看录像把肇事客人找出来,然后把他们请出会所。”

“这里是京城会所,不是斗殴圣地。”

随后,她又把目光落在非洲老者的脸上:“想必你就是黑人王了,你该知道会所老板是谁,既然清楚的话,这儿的规矩你应该也懂,买了单,十倍价赔打坏的工具,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