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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三系车队缓缓驶入墓园的时候,赵恒一眼见到入口处的大碑石,英雄流血不流泪!很简单的七个字,却昭示出杜天雄对战死者的尊重,华国官兵不能像草芥般死去,无论如何都要留一个名字。

赵恒感觉杜天雄跟东方雄有很大相似,那就是都厚待战死的将士,不过赵恒又感觉两人还是有区别,杜天雄会把自己的行动钉入国民内心,让整个国度跟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,或毁灭或强大。

而东方雄只求问心无愧!

三系车队很快在荷枪实弹的军警示意中停下,山腰停车场,距离今天安放骨灰和演讲的地方还有两公里,所有参与人员杜必须下车上山,这是为了防止东瀛人匿藏车底袭杀华英雄的局面重现。

见到赵恒、南念佛和西门庆,四周军警忙齐齐敬礼。

赵恒他们虽然有足够特权跟总理一样随车上去,但最终还是打消念头免生事端,钻出车门,赵恒他们头顶上就多了几把雨伞,遮挡着天空的风风雨雨,南念佛敲击一下皮鞋:“防范严密啊。”

赵恒抬起头扫过一眼,确实是戒备森严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除了荷枪实弹的士兵之外,还有直升机在天空不断徘徊,清查着每一个角落,而且上山道路也有几道关卡,检查着参与者的身份。

林荫小道,还有十多只警犬徘徊。

在军警寻思要不要检查三人车队时,南念佛却落落大方让他们检测,三人都不是无缘无故就咋咋呼呼的人,更不会自持身份让军警为难,安检流程是警察部和总办联合敲定,他们不会玩特例。

“没法子,华军新胜,南韩憋屈啊。”

西门庆一抹脸上飘来的雨水,缓步向山上走去:“风寒岛可是他们的门户,如今被华军拿下就面临长驱直入港口的威胁,可是他们又无法重新夺回风寒岛,梅家军像是钉子一般戳在了岛上。”

西门庆双手插在口袋,向两人告知着前线战事:“听说南韩最近连续组织了三次反攻都无功而返,甚至有一批愤青开战机冲击风寒岛,想要演绎昔日东瀛的神风队,结果被陆猛全部打成了烟花。”

胖子显然做足功课:“陆猛那小子整天感慨,为什么天空这么美?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南韩,在正面战场无所作为的情况下,难免会剑走偏锋对总理下手,毕竟这一战是总理率人赢得的胜利。”

他还向赵恒他们抛出一句:“最重要的,风寒岛的牌匾被总理上岛时就砸了,直接任名太阳岛,用意很是打南韩人的脸,悍军在上面的时候叫风寒岛,华军来了就叫太阳,耳光是劈啪作响。”

再大风寒,也惧太阳。

赵恒和南念佛闻言都止不住一笑,眼里对华国未来多了一抹憧憬,赵恒随后还微微感慨陆猛婚礼坎坷,总是得不到一个适当日子大婚,搞到陆猛和梅其君直接公告结婚,将来有机会再补办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