歩枭想要把陆竹灵踢开,结果陆竹灵抱着他的腿,头枕在他的大腿上,死不放手。

“你把我带走吧,你可以带走我的,我做什么都行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…”

“歩枭少爷,求你了。”陆竹灵卑微地埋进他袍子下面。

歩枭浑身一颤,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一夜,虽然他恨,可是不可否认,陆竹灵在某些地方,是让他满意的。

至少还新鲜着。

于是歩枭并没有追去黑塔,他觉得陆珠会做他的妻子十拿九稳,毕竟他也算手中有了陆珠的把柄。

而歩枭天生众星捧月,他一生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,多带回去一个陆竹灵这样的小玩意,对他来说太简单了。

他看向陆珠去的黑塔方向,眯着眼睛抓着陆竹灵的头发,按向自己。

陆珠此刻正提着裙摆,不紧不慢地走在黑塔的楼梯上,她身后跟着陆齐生,跟着几个猎人,手里举着火把。

他们跟着陆珠上了关押囚犯的二楼,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道。

陆珠面不改色,带着陆齐生走到之前屠烈和女兽人待的那间屋子,浓烈的腥臭腐朽味道扑面而来。

火把照进去,这牢房有一个桌案,桌案上是被掏开心肺的兽人,是一匹半兽化的棕狼。

而地上也到处都是残肢,被黑布盖着,陆珠说:“那个是死去的囚犯,我正好借用下他的尸体。”

饶是猎人族个个英勇,也忍不住被这分尸现场刺激的阵阵作呕。

陆珠走进去,拿出一个瓶子,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,她举到陆齐生眼前,说:“看,这是兽人濒死的时候,我在他胸腔中取下的。他们受伤之后恢复的能力特别快,这个说不定能用于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