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啸却大逆不道地直视岑蓝沉静姝丽的眉目,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肉,从自己脖子上拽下了一个吊坠,这是他的储物灵玉。

他将储物灵玉打开,“哗啦啦,叮叮当当——”

一堆小瓶子从储物灵玉里面跌落在床榻之上,和岑蓝之前抖在榻上的那些掺在一起,竟然分不清你我他。

岑蓝面色微不可查地一僵。

姜啸面容沉肃,俊脸紧绷,带着倔强和讽刺,说,“师祖,这些都还您,徒孙修为低微浅薄,实在用不上!”

岑蓝看着床榻上各色的小瓶子们,表情茫然且难以置信,这些东西都是她的,她的东西她虽然不知道数量,可她不至于不认得。

所以她……到底都干了什么?

姜啸突然靠近,岑蓝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起身后退,瞬间退到了门边,惊疑不定的眼睛看着他,宛如看着什么洪水猛兽。

姜啸只是想要起身离开,见岑蓝这幅样子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分明被作践的人是他!她做这幅样子干什么!

姜啸气笑了,从床边抓起自己的外袍迅速裹上,气冲冲地朝着门口走,岑蓝看着他走过来,袍袖中的手指微微攥紧,这是要动手的征兆。

这件事实在混乱,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。她在姜啸走到她身边的这几步之间,连把他埋在哪里都想好了。

但是姜啸却似乎知道了她的德性,见她抿唇顿时停住脚步,瞪着她说,“师祖,徒孙只是要离开!”

岑蓝手指微微放松,姜啸绕着她走到门口,谨防她随时出手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