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聘礼就这么多,可不知嫁妆得要带多少才是。”永锦笑着说。

“良田千亩,十里红妆。”贾芸撑着下巴随口就答。

“哈哈哈, 真是不知到时候多少豪门望族望而却步了。”永锦拍手说, 这两人一个天下妹妹都不如我家妹妹的明王。

一个天下娘子都不如我家娘子的诺王。如今撞到一块儿去了, “林姑娘今生大幸。”

说罢, 三人又举杯同饮。

到最后,永慧只嚷嚷在屋子里喝不痛快,非要拉着贾芸和永锦到院子里边赏月, 边吹风的喝。

到了后半夜,永慧迷糊糊感到后颈冰凉, 猛地起来, 自己竟是在院中的石亭里睡着了。

再看他二人, 也没个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。

大黑天的只有几盏琉璃灯衬着星空星星点点的亮着, 闹得一肚子的孤独寂寞...

等我娶了媳妇儿的,叫我跟你们亲近都不跟!

永锦听不到永慧忿忿不平的话,也根本不关心永慧怎么想, 他只将舌尖舔.舐身下人敏.感的一点上,翻来覆去的碾磨轻咬。

贾芸被他压着手腕禁.锢在客房中的黄花梨木桌面上,忍不住露出一两声喘.息,碰触自己的地方更加坚石更。

“芸儿, 可是喜欢这里微疼些?”

说完又埋头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碾咬了两下。

“别...你弟弟要是看到了...啊...”

贾芸情难自禁的喘着粗气,话都说不完整,脑袋里血气上涌,只得将头埋在永锦的颈窝中,不停的喘.息。

“芸儿,我的芸儿...”

衣衫终于褪下,灯影摇曳不停,不时又换了一种形状印在墙面上...

饮了酒的永锦比起平常更带有侵略性,一寸一寸的确认属于自己的身躯,激情汹涌的占据更深处...

...

次日一早,永慧打着喷嚏上朝。昨夜豪饮,惹得今日还有些阵阵眩晕的感觉。

想着皇兄确实辛苦,就算喝多了酒也要坚持上朝听人絮絮叨叨的说这说那。明王也不容易,一有点风吹草动总有些折子上书的上来,如今连恐怕连装病在家睡懒觉都不行,树大招风。

永慧晃悠悠的站着,站在他身后的齐尚书体恤的说:

“诺王面色不佳,不然就请表回去歇息吧。”

永慧哼了一声,我这算什么,有两个人比我更辛苦呢。

抬头望向皇帝,只瞧他精神抖擞,正襟危坐,哪里有宿醉的样子?

再一眼贾芸,神采奕奕,玉面含笑的看人怼来怼去。

难不成我喝的是假酒?

为什么他们一个顶一个的神采飞扬,只有自己疲惫不堪?

摇摇头,让自己打起精神。永慧郑重其事的提请手中的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