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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嫂的丈夫抽出阴茎,他还勃起着,却看着陈莺的腿间走过来:“他是个双?”

“你看啊,仔细着看。”

陈莺挣扎着想爬开,“不要,求求你们”

刘二屠又给了他一耳光:“乖乖呆着!”

陈莺被扇得几近耳鸣,他缩在地上,硬刺的杂草和断木茬扎进他的后背和手臂,他也感觉不出疼,恐惧和绝望已经占据他全部感官,他浑身剧烈发着抖,只能任刘二屠按着他的头,刘金和把他的腿高高拽起,像是在展示一个怪异的动物。

“真的是个双啊。”田嫂的丈夫蹲过来摸了一把陈莺的阴茎,粗短的手指挤进女穴,陈莺顿时疼得惨叫一声,田嫂的丈夫却在那一刻完全兴奋起来,手指在陈莺收紧的穴里用力搅了搅,“妈的,妈的,真他妈紧。”

他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,“老陈娶了个怪种回来?还他妈还他妈把怪种操怀孕了?哈哈哈哈!”

刘金和在一旁跟着笑,露出黑黄的牙,“亏老子还真以为老陈是个好人,对他客客气气的,操,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,养怪种,妈的。”

“咱们村里就他一个医生,村里谁是男的,谁是女的,谁是怪种,还不是他陈常勇说了算?谁知道他私底下藏了几个?”刘二屠拍了拍陈莺的脸,“小怪种,你说,你老公家里还放了几个你这样的?”

“我说他怎么防得那么严,我和老爹就去了他家后院一回,他们就把后院的门换了。”

一旁的老徐说:“这就是老陈不地道了,东西都让他一个人尝了,咱们成天只能几个人搞一个,这算什么事啊。”

陈莺低头紧紧捂着肚子不说话。田嫂的丈夫看着他的动作,忽然从旁边捡起一根生锈的铁管,那根铁管不粗,面上锈迹斑斑,沾了道道陈旧的血痕。他抓着铁管点了点陈莺的肚子,“你他妈都不是个人,还想生孩子,生个什么出来,生个怪物出来吗?老子现在就把你肚子打烂。”

陈莺拼命捂着肚子往后缩,哆哆嗦嗦地求,“别,别碰小孩,求求你”

“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,能生出人来。”田嫂的丈夫举起铁管就要砸,陈莺尖叫一声侧身躲开,刘金和却挡住他,“啧”了一声,“怎么一点趣味都不懂?你以为大着肚子的哪里都能找?大不了等我操完你再打,反正我要尝尝孕妇的滋味。”

刘金和说着乐起来,手又伸到陈莺的女穴里搅了搅,“这么嫩的逼,老陈每天晚上肯定都操得很爽吧?哈哈哈哈。”

刘二屠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裤腰带,弹出的阴茎打在陈莺的脸上,他揪着陈莺的头发把粗短的阴茎往陈莺的嘴里塞,“吃,快吃!”

“这个你们不搞了?”老徐在一旁望着他们,一副想加入又舍不得眼前这个的表情,“等会儿啊,我马上搞完。”

他飞快换到那个双性人的后面,抓着人的头发提起来按在树上,挺着阴茎操进那个人的屁股里疯狂耸动起来。那人被压在树上,干瘦的身体几乎被挤碎成肉块,终于发出沉闷的喘气声,那声音像是被生生从破损的胸腔里挤出来的。老徐干到兴头上,渐渐大叫起来,“妈的,爽啊,好爽!”

他面色通红,青筋爆在太阳穴上,手在那人的头上揪来揪去,接着嫌不够味似的,把那人的脑袋用力往树上一嗑,“跟老子夹紧点!”

那人发出一声闷哼,额头在树上砸出血来,身体却始终软垂着动也不动,像一条沾了灰土的面团。老徐开始砰砰地抓着那人的脑袋往树上撞,一边叫着“好爽”,大声谩骂,一边一下一下用力地砸手里的脑袋,树被他撞得叶子簌簌响,血溅出来,渗进树皮里,流了那人满脸,越流越多,顺着下巴往下滴。那个人没有声音了,老徐临近射出来,愈发操得用力,手下也越来越狠,直到最后一下射出来,一边满足感叹着,一边顺手把那个人往树上一甩,那人身体扭曲着滑到地上,肉体砸下来,脸朝着陈莺的方向。他的头被砸变了形,顶着一个凹进去的窟窿,眼睛还睁着,嘴角流着血和精液。

陈莺看着他,看着他头上黑洞洞的窟窿,和睁着的眼睛。

刘家父子没有在那个牛棚里强暴他,因为他们发现他是个双性人。

河下村的男人不会在村里强奸双性人,双性人不是人,是怪物。人们觉得怪物死在村里会给村庄带来晦气,所以所有双性人都被堆在河下村出口的河边,村外的后山,出生以后在这些地方,死的时候也在这些地方。

那个人像一摊脏兮兮的肉落在地上摔碎了,脸贴在大地上,身体下的草堆里埋着一小截白骨。陈莺看到了白骨。